真相

第59章  真相

躺在床榻上的淩澈和衣而臥，雙手枕在腦袋後面眼神呆滯的看著上面，“一切發生的太突然，我如今這個樣子，沒有感知，靈法受損，還聽不到，要怎樣改變現在的囧境，赤幽靈元受損，戰息眼盲，千古定然也傷的很重，這哪裏是試煉，分明就是要團滅我們，明日定要去見聖帝，用耍賴的也要弄清楚，他們到底設計的什麽玄機，考驗沒通過還搭上了自己，所以到底是考驗還是整蠱，這場試煉太嚴重了，根本不至於，還有昆侖，是全身而退了，還是一樣全員受傷了，沒有感知簡直太糟糕了”

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，博瑤一把推開了寢殿大門咣的一聲，淩澈卻毫無察覺，怒氣沖沖的博瑤來到床榻前一把薅起了淩澈，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淩澈楞住了博瑤！你……要幹嘛！！博瑤：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，說著揮手間殿內土地參差不齊升起，直逼淩澈，無數尖石從四周湧來，淩澈呆住了：博瑤！信了嗎？淩澈：我信我信，你先冷靜好嗎，博瑤：冷靜個屁！你不是在上元境就放棄我了嗎，現在還不相信我，淩澈：我那不是……逼不得已的嘛，博瑤：那現在呢，現在你也是逼不得已嗎！

淩澈：現在我是……我信你還不行嗎，你真的信我嗎！博瑤掰下一根尖石對準了淩澈的脖子，看著近在咫尺的尖石，淩澈緊張的咽了下口水：姑奶奶我錯了，咱們先收了靈法好不好，博瑤：不好，我看你不但耳朵失靈了，連心也失靈了，你不是要好好想想嗎，我讓你想個夠，博瑤說完丟了尖石下了床榻揚長而去，退避開的尖石瞬間填滿在次逼近淩澈：哎……瑤瑤你聽我說……看來真生氣了，這該怎麽辦！淩落寒你完了，他拉起被子蓋著了自己。

千古？千古？在桃夭的呼喚中靈千古睜開了眼睛，起來吃藥了，坐起來的靈千古看了看四周，桃夭憋不住笑意：找什麽呢？靈千古：我……找藤蘿呢，她怎麽沒來，桃夭：她啊昨晚和某人喝多了一定要睡在竹林裏，我實在沒辦法只能由她了，想必現在還沒睡醒呢吧，靈千古：睡在竹林裏了！那她不會著涼嗎？桃夭誰讓她貪嘴喝那麽多，靈千古：怎麽能由著她呢，我們一會去找找她吧，好啊，等你吃了藥我們一起去，但你的身體……

我沒事，靈千古努力掩飾自己的難過，費力下了床拿起桌上的藥碗喝了起來：對了，這兩天，須臾沒有什麽訪客吧？

桃夭：沒有啊，你希望有人來做客嗎？靈千古閃躲：我哪裏希望有人來，沒有最好，安靜，我們走吧，推開門，靈千古只覺得陽光那樣和煦，周圍鳥語花香，一切都還是當初那般美好的模樣，她不禁悵然，去找藤蘿吧，對了，宮主……可有說些什麽？桃夭扶著虛弱的靈千古，與她並肩行走，宮主沒說什麽，只是吩咐要我和藤蘿好好照顧你，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給你鉆研調養身體的靈藥，不許任何人打擾，靈千古傷感：是我讓她擔心了，桃夭：你是她的心頭寶她自然在意，放心吧等你康覆了，她就不會這麽緊張了，靈千古：我一定盡快康覆，

竹林裏，赤幽坐在石桌邊喝著茶，旁邊樹上藤蘿睡得四仰八叉，一個翻身掉在了地上，哎呦，我的屁股！定睛一看：火神殿下，那個，我先告退了，回來，赤幽一句話起身逃跑的藤蘿膽怯的站在了原地：火神殿下，你……我那個，昨晚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想讓千古開心，沒想讓她多喝的，可喝著喝著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，千古沒事吧？我保證絕沒有下次，赤幽點了點頭：倒是有些覺悟，可我想說的不是這個，藤蘿：啊？那……殿下有何吩咐，赤幽！幫我個忙，幫忙？藤蘿不解。

千古！藤蘿氣喘籲籲的跑到了靈千古近前，靈千古：藤蘿，發生什麽事了，她身上的血跡讓桃夭緊張：你受傷了嗎，傷哪裏了！不是我，是那個……那個，看著藤蘿身上帶著金光的血跡靈千古慌了，是他！他怎麽了！藤蘿著急的樣子成功讓靈千古擔心起來，他……他在哪？竹林，沒等藤蘿說完，靈千古虛弱奔向竹林，藤蘿禁嘴：果然還是放不下他，什麽意思？桃夭不解的看向她：你和火神殿下設計千古？

藤蘿：怎麽，你不想他們和好嗎？桃夭：我當然想他們和好，可你們這突如其來的，我沒準備，藤蘿：哎呀準備什麽快去看看，免得他露出破綻，兩人急忙也奔向竹林。

滿身傷口的赤幽坐在血跡裏運法力調息，血色映照他的白發，顯得那樣突兀，赤無限！靈千古奔摔到了他近前：你哪裏受傷了，為什麽會流這麽多血！赤無限你別嚇我！赤幽虛弱的睜眼：有人偷襲須臾，我自然護佑這裏周全，別擔心我調息一下就好了，赤幽順勢抓住了她的手，靈千古緊張：你的本元之力還沒恢覆，現在又動用靈法，用什麽調息，我來幫你療傷，

不要！赤幽虛弱的抓住了作勢動法的靈千古：你也一樣身體虛弱，我不要你為我運法，我只想讓你這樣陪著我就好了，說著他扶著靈千古的頭碰在了自己頭上，靈千古躲開他擔心的拉開了他的衣衫，一道道血痕讓她不忍直視：這麽嚴重，我們回房間，我幫你包紮，眼見拗不過她，赤幽只好順從，

火神殿下沒事吧！桃夭藤蘿假意擔心，靈千古：來的正好，桃夭你去宮主那尋些止血的藥來，還有包紮物品，他傷的很重需要馬上治療，藤蘿你去找些男子換洗衣衫，哦，好，靈千古：楞著幹嘛快去啊，兩人急忙轉身向浮雲殿，藤蘿：：我去哪裏找男子換洗的衣衫啊，千古真是急糊塗了，這火神殿下演技還真好，那麽逼真，桃夭：行了，演戲演到底，被千古發現我們聯合騙她，不會原諒我們的，只希望他不要那麽快穿幫。

扶著赤幽坐在床榻上，靈千古著急的有些發抖，拽掉了他早已被血浸透的衣衫，血還在不住的往出流，：到底是什麽人竟能把你傷的這麽嚴重，不行，我要幫你止血，不要！赤幽虛弱的抓住了她的手：你陪著我就好了，我想你，好想好想你，不要在趕我走了好不好，靈千古滿眼淚水：赤無限，都什麽時候了，我們先止血好不好，赤幽：不好，我想抱抱你，靈千古：等我為你遼過傷，不要，赤幽撒嬌的抱住了她，口吐鮮血靠在她肩頭雖然虛弱卻很安心，來了來了！

桃夭藤蘿推門而入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無措，那個……我們也幫不上忙，東西都給你放這了，千古，你還是自己解決吧，桃夭藤蘿放下手中的物品急忙退出了房間，藤蘿：哎，這火神殿下演的還真像，那血還往出冒呢，藤蘿的調侃讓桃夭嚴肅：我看那不是假的，莫不是方才真有人入侵，我們去查看一下，藤蘿：哎，查什麽，他不都說演戲了嗎，餵！藤蘿不解卻無奈跟著桃夭走向竹林。

你先把藥吃了，靈千古拿起藥丸遞向赤幽，他卻躲開了：不要，靈千古：赤無限，你要幹嗎，你想讓我擔心死嗎！靈千古的著急讓赤幽感動：你答應不趕我走，我就吃，靈千古哭著點頭：好，我答應，赤幽：說話算數，快吃吧，沒等他說什麽，靈千古就把藥塞進了他的嘴裏，咳咳咳，沒事吧！太苦了，沒理抱怨的他靈千古拿起藥瓶撒在了他的傷口上，嘶！！噴湧而來的疼痛感讓他閉緊了眼睛抓住了被褥，心疼讓靈千古淚眼婆娑：忍一忍，快速上藥包紮，虛弱的赤幽摔在了她身上，再也睜不開眼睛，赤無限！赤無限！看著這樣的他，淚水在也抑制不住劃出了靈千古的眼睛：孩子已經沒了，我不要在失去你，赤無限……

果然如我所料，桃夭看著四周打鬥和燒損的痕跡：確實是有人來過，還經過一場激烈的廝殺，可是……藤蘿疑惑：可是他剛才還好好的跟我商討怎麽哄千古呢，這不對啊，藤蘿蒙了，桃夭：也許就是這麽巧呢，藤蘿：如此假戲真做了，這戰損的模樣，剛好好讓千古憐惜，果然天都助他們，可若是真有外人闖入，還傷了火神，這可是天大的事，那我們要馬上稟告宮主，桃夭：有人入侵，這是大事，想必宮主早已知曉，也一定會有所決策，我們聽從宮主吩咐就好，嗯。

淩澈一個反身碰到了尖石：哇嘶！瑤瑤，天都亮了放我出去吧，我跟你認錯，好不好，別生氣了，瑤瑤！看著毫無回應的四周，淩澈強行運法消除了尖石，有些氣喘的他虛弱的扶住了床榻：堂堂天神，落致如此境地，哎……看來是該去一探究竟了，化身靈光落定聖帝法園內，他微顯虛弱：聖帝，淩澈求見，聖帝！淩澈長出了口氣：躲我是吧，行，您要是不見我，我就不走了，反正我現在眾叛親離無家可歸楚楚可憐的，您要是忍心看我這樣，我就只有作古在您這了，我怎麽這麽慘，不但聽不見了，感知也不在了，靈法也所剩無幾，沒爹沒娘不說義父不管我，現在連最疼我的聖帝都不要我了，我不如死了算了，哎呀我好慘啊，

行了，你還想在本座這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成，就在淩澈聲淚俱下的表演時，聖帝閃現在他身邊：真以為本座會吃你這套嗎，小孩子的伎倆，淩澈：那您還想讓我怎麽樣，我已經聽不到了，不擔感知沒了，靈法也所剩無幾，聖帝這是打算讓我變回小修士從頭開始嗎！聖帝：不過簡單的試煉罷了，淩澈：簡單？您這說的雲淡風輕的，我聽不到，赤幽傷了本元，戰息看不見了，就連千古都受了重傷，這哪裏是簡單的試煉，分明比神劫還嚴重，你們這是想考驗我們還是想弄死我們，再說我們都出三境了，這考驗怎麽還沒結束，試煉還有後續嗎？

把我們弄的七葷八素的您到在這悠閑自得的，我現在都火燒連營了，我就站在您面前，您是還不打算告訴我真相嗎，聖帝，您是真打算不管我們了嗎，聖帝仍然無動於衷，淩澈氣憤的點了點頭：行，最壞也就這樣了，我不如找個無人問津的地方自封永世不在覆出，也好過渾噩度日，說罷他轉身就走，哎！聖帝揮手一到法界擋住了淩澈的去路：這脾性怎麽都這般剛烈，本座何時說過不管你們，真是，非要問個因果，這場試煉不過就是考驗你們六個是否真能不離不棄，三境裏都是假象，尊神自然也是假的，傷痛都是表象，靈法也只是暫時被封印了而已，不必緊張，這點深沈都沒有嗎？往日的機靈呢，

真的嗎？淩澈滿臉疑惑，聖帝：否則帝君如何放心讓你們大婚，你真以為他只關心孫兒不關心你們嗎？這都是他的意思，你們安心守恒自可破除迷霧回歸往昔，淩澈：所以我恢覆聽覺之時，就是試煉結束之時？既已明了何必再問，無端惹眾議，本座真是費力不討好啊，淩澈笑了：若真是如此，那我就放心了，我就說嘛，我們如此率真可愛，聖帝自然舍不得我們受苦，也定會多為我等費心，是吧，

面對淩澈的厚臉皮聖帝無奈：真以為本座視你們為掌上明珠嗎，油嘴滑舌的，淩澈：不是嗎？聖帝與我等父尊有何區別，一向明寵溺愛無不盡心，我等自然感懷在心，聖帝搖了搖頭：果然將本性難移，方才還興師問罪的，現在又覺得本座好了，呵呵，淩澈急忙深施一禮：謝聖帝為我等籌謀，待我們通過考驗自當全員禮謝，

聖帝：行了，本座可不需要你這些虛的，淩澈：哪裏是虛的，淩澈誠心誠意感念聖帝大恩，聖帝：考驗還未結束，不可對他們道破天機，淩澈：淩澈懂，那淩澈就告退了，你都來了不打算陪本座呆會嗎，淩澈：我著急回去守恒呢，聖帝還是坐禪去吧，淩澈告退，淩澈說完消失不見了，風風火火的來興師問罪，用不著本座了撒腿就走，真是，聖帝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
睜開眼的戰息還是看不到什麽，眼前漆黑一片，他坐起來下了床榻，白紗緞帶自動浮現護住了他的雙眼，習慣性的摸索前進，你要去哪？醒了就不安生，桌邊小憩的火麒麟睜開了眼睛，我……戰息有些欲言又止：要方便，一句話讓火麒麟尷尬：那個……你自己可以嗎？應該可以，慢慢摸索，總會找到，算了，還是我帶你去吧，拉住戰息衣袖兩人走向恭宇，火麒麟：那個，我在外面等你，不用了！戰息尷尬：我總要自己適應的，說完他走進了恭宇，一會過後出來的戰息忘了臺階，一步胯了下來，小心！火麒麟扶住了他：還說自己可以 ，你不知道自己什麽狀況嗎，

戰息：我……沒事，走在回寢殿的路上，一道法訊飛來，火麒麟停下揮手打開了，誰來的法訊？戰息歪頭等待回應，火麒麟：司度神君，戰息：何事？火麒麟：六界節令變動，請你去坐禮，你現在這種情況，還是回了吧，戰息：節令變動？這是大事，我若不到場，恐怕不妥，可是……你陪我便好，我……火麒麟一時竟不知說什麽，戰息揮手間眼睛上的長紗飄帶消失不見了，也換了一身淡藍素袍，走吧，不由分說瞬閃來到了度令司殿內，殿內的人都有些意外，急忙拱手行禮，參見夜神殿下，參見風神殿下，

無須多禮，戰息說完想走回頭看了一眼火麒麟，火麒麟拉住了他的衣袖，走到了正位上，倆人雙雙落座，這一情形讓大家楞了楞，隨即都坐回了自己的位子，“風神殿下向來獨往，此刻竟與夜神殿下並肩而坐，著實讓人意外，夜神殿下未封神前不就是跟隨風神殿下修法的嗎，兩人熟絡也不奇怪，可據說夜神至今還未去夜行司執掌，反倒來我們這度令司當座上賓，還真是有閑心，哎呀，我看我們還是少討論殿下們的事吧”，

下面議論紛紛的私語聲讓火麒麟不爽：怎麽，本神有空閑過來旁聽，諸位有意見？司度白了一眼左右人眾急忙行禮：夜神殿下嚴重了，能得夜神殿下大駕光臨，乃是度令司的榮幸，怎敢有異，他們無非閑話，殿下不必入心，戰息揮手顯現一卷法冊，法冊置於空中懸浮：此乃六界節度冊，若要更改一二，已做借鑒便是，司度，你來主持吧，我旁聽便好，啊？司度楞了楞，：以往都是殿下主持，戰息：此次換你，戰息的肯定讓司度意外，定了定心神，拱手行禮，是，

司度接過卷冊看向大家：鬼界上呈，言說風雨不調，需要稍作變動，魔界也有此疑議，接下來大家就商量一下，該如何變動吧，他一個鬼界，整日不著燭火的，還變動什麽呀，莫不是嫌風雨多了，想多平和些，那些植被不歷風雨，他鬼界是想變成丘陵嗎，就是，還有魔界不也是一樣，本就陰暗  ，節令也都是依他們屬地特點而置，現在又都要求變改，不是沒事找事嗎，我看他們不是想變改節令，是想變改屬界吧，

下面議論紛紛時，仙娥端著茶盞俯身獻茶，殿下請用茶，仙娥放下茶盞行禮退下了，戰息摸向茶盞，不小心碰翻了茶杯，沒事吧！火麒麟急忙拉過了戰息的手，戰息：無妨，沒有燙到，她看了看下面赫然而止看著他們的眾人急忙撒開了手，仙娥急忙上前收拾，奴婢再去給殿下斟盞茶來，戰息：不必了，“這風神殿下好奇怪，從打近來眼神就一直呆滯，走路還需要夜神殿下攙扶，莫不是眼睛出什麽問題了吧，不會吧，那卷冊都交給司度神君了，往次都是殿下親自主持的，若是眼睛無礙怎麽會連茶盞都看不到，好像還真是，堂堂風神殿下，若是瞎了，還怎麽統領天宮，就是，”

殿下，您的眼睛莫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吧，若真是如此，您還怎麽治理度令司，看不到自然也不能施風順雨，您平日那可叫一個嚴苛，半分不留情面，再坐誰不是對您極度不滿，現在您要是帶頭違規，是不是有點難以服眾，閉嘴！司度急忙呵斥有疑議的度令使，這是事實，還不讓人說嗎，風神殿下若真看不見了，我看也沒理由在管理我們度令司了吧，我讓你閉嘴聽到沒有！

夠了！火麒麟起身運法一把掐住了那個度令使的脖子，怒視下面：司度神君，你平日就是這樣育下的嗎！堂堂風神殿下，豈是你等能妄議的眾口談資，不但毫無敬意，更是無規無律，如此目無尊上，你們度令司是想解散還是想造反！！夜神殿下息怒，所有人都俯身行禮，此人沖撞上神罰他去荒淵歷萬載疾苦，懂得何為尊卑規綱方可回還，說著一揮手，那個度令使消失不見了，還請夜神殿下息怒！司度育下不嚴，沖撞風神殿下，著實該罰，請夜神殿下降罪，你……戰息起身拉住了憤怒的火麒麟：本神近來，著實身體欠安，但只是稍有不適罷了，並無大礙，大家不必擔憂，司度，你主持這次事宜吧，戰息說完瞬閃結界出現與火麒麟消失不見了，

閃現清搖宮，火麒麟甩開了戰息拉著她的手：你拉我幹嘛，我話還沒說完呢，他們都那樣對你了，你還不生氣嗎！戰息：你不是替我懲罰了，況且他說的是事實，我確實看不見了，你竟比我還在意嗎？火麒麟：我才不在意，我只是……看不慣罷了，你說什麽，便是什麽，戰息說完摸索著像殿內走去，火麒麟：戰天機……你什麽意思，你是在怪我多管閑事嗎！我方才就應該做個啞巴讓你被他們欺負，

火麒麟閃身來到戰息面前，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戰息停住了動作：我不是這個意思，你給我說清楚……火麒麟拉住了想越過她繼續走的戰息，失衡間戰息推著火麒麟靠在了旁邊的墻上，近在咫尺的壓迫感，和熟悉的檀香味撲面而來，戰息雖然看不到卻也感受到了她的氣息：我……並非有意，戰息說罷急忙慌亂的站好，這樣的感覺讓火麒麟也慌亂，戰息：我要去沐浴，你的傷你忘了，一大早上沐什麽浴，戰息：你幫我吧，啊？戰息脫口而出的話讓火麒麟楞住了，戰息：我……我是說，你幫我準備，哦，尷尬的火麒麟拉住戰息的衣袖走向寢殿，

寢殿內火麒麟一揮手冒著熱氣的浴桶閃現，那個，浴桶在前面我扶你過去，走到浴桶邊，戰息摸了摸：我自己可以，不用幫忙了，誰要幫你了，紅了臉的火麒麟跑出了寢殿，他們說的沒錯，我也是時候去夜行司看看了，端著清粥小菜的火麒麟推門進了寢殿，戰息正在穿衣，她急忙把飯菜放在了桌上，換了藥再穿吧，火麒麟著急的走上前拉住了要穿衣衫的戰息，看著他明顯見愈的傷口：金丹藥烈，你的傷已好了大半，在上一次藥估計就……差不多痊愈了，他寬廣的胸膛讓火麒麟無措，顯現藥品幫他上藥，來到腹下時，戰息緊張的抓住了火麒麟的手：剩下的，我自己來，火麒麟也顯得很無措：也……也好

，那個……飯菜在桌上，你自己吃吧，我要去夜行司看看，戰息：你自己可以嗎？我有什麽不可以的，好，去吧，戰息摸索著坐在了桌邊，火麒麟轉身走向殿門，早些回來，戰息一句話讓她停下了腳步，有事喚我，說完走出了寢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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